菜菜一颗糖

美攻永远是世界的宝藏

【贺红】灰小伙

童话改梗,一发完
虽说改的是灰姑娘但感觉我已经把它改的快看不出来原梗是灰姑娘了😂
量略大,写完之前没想到会这么多_(xз」∠)_








从前,在这座大陆上,有一个古老而富饶国家,国王仁慈善良,勤政爱民,这里的百姓都安居乐业,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王国的城堡脚下,有一座漂亮的小镇,镇子里有一户富有的人家,年轻聪明的主人和他勤劳美丽的妻子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宝宝,而这个婴儿从一出生就和别的孩子不太一样——他有一头火红的头发,宛如初生的太阳一般耀眼夺目,年轻的夫妻认为这是上天赐给他们的礼物,十分的珍爱他们的这个唯一的孩子。
孩子在这个小镇的欢声笑语里一天天长大,因为他火红的头发的缘故,人们都叫他红毛,甚至因此忘记了他本来的名字。
然而不幸的事情却发生了,在小红毛七岁这一年,他的母亲因为重病去世了。
几年后他的父亲又娶了另一位美丽善良的女人,并且他还带着两个比红毛大一些的男孩。
而在红毛十二岁这一年,他的父亲也因为患病去世了,于是家里只剩下了红毛和他的继母跟哥哥们。



“老天!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几次了?”见一在再一次收到账单的时候发出了哀嚎,“再这样下去我们得把房子卖了才能还钱,我必须跟他谈谈,必须!”
展正希扫了一眼捶胸顿足的见一,抿了口红茶淡漠的说了句,“行,你去吧。”
见一在看到展正希这个态度以后楞了一下,接着从棕红沙发的另一头直接扑了过来,跪坐在地上抱住展正希的大腿,“希希你不能这样!”他的五官都皱在一起,尽可能的表现出一个悲痛欲绝的表情,“我们家都快变成方圆五十里最穷的人家了,你想想,你已经有多久没吃过新鲜的奶酪了?”
“难道不是因为每次都被你全部偷吃完了?”展正希放下精致的瓷杯。
“那不是重点!”见一从地上窜起来,“你知道外面现在都有什么传言吗?人们都以为我们虐待他,说他身上的那些伤都是我们打的。谁敢打他?这个家里谁敢打他?!”
展正希揉了揉眉心,“毛毛就那个脾气,遇到不公平的事情总是忍不下来,他的初衷是好的,毕竟现在碰到小偷抢老奶奶钱包,还会上前去帮忙的人不多了。”
“然后就把路边的陶瓷摊砸了?老奶奶钱包里的钱全部加起来还不够买一个陶瓷罐!一个!”
“他已经道过歉了,你知道他不是故意的,卖掉一头奶牛用来赔偿吧。”他们在镇子的西边有一个小农场。
正说着,两人谈话的中心人物出现了。
红毛灰头灰脸的从大门进来,并直直走到客厅,他的尼龙裤子和毛衣上全是土,在走路的过程中甚至抖落了一地的灰尘,在深红色的地毯上留下了一条痕迹。
见一痛苦的用手捂住了眼睛,“毛毛你真的就没有干净的衣服可以换一下吗?”
“这是今天新换的”红毛走到见一和展正希跟前,并且拿起了桌上展正希之前喝过的杯子,咕咚咕咚两口喝干了茶杯里剩下的红茶。“今天农场新产了一只小羊,我帮她接生了一下”
“顺便又抱着那只大黄狗在草场滚了两圈吧?”见一有些嫌弃的说道“你知道现在镇上的人们已经不叫你红毛了吗?他们管你叫灰小伙!”
“谁管他们叫我什么”红毛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扭头问展正希,“母亲呢?”
“王宫里的蔷薇花都开了,王后邀请了一些大臣的家眷去赏花,她们也叫上了母亲一起去。”展正希解释道。
很好,现在连沙发上也落上了红毛身上抖落的黄土,见一看到这个呲了呲牙。


在晚饭之前,红毛的继母回来了,她依次亲吻了每一个儿子的脸颊,然后去厨房给他们做晚饭。

见一插了一个小番茄塞进嘴里,羡慕的望着左前方。
“大黑,来,吃这个!”红毛十分自然的将盘子里的一条鱼干分给了地上的黑猫,黑猫抬起埋在牛奶盆子里的脸,一口接住了红毛投喂过来的鱼干。
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每个人只有两条小鱼干的,红毛居然还分一条给一只猫!

“孩子们,今天去王宫里时听王妃说,国王准备给王子选一名伴侣,到时候会邀请全国的未婚年轻人去参加舞会,王子会从这些人里选一位他喜欢的作为他未来人生的伴侣。”继母温柔的笑着对三个男孩说道。
然而这一句话却起了三种完全不同的效果。
红毛压根没听母亲在说什么,他一边喂着猫一边琢磨明天给新产的小绵羊带一块小毛毯过去,免得它被冻感冒了。
展正希点了点头,“王子是到了该结婚的年纪了。看来这几天镇里的裁缝都有的忙了,我明天去船队那边看看有什么新到的布料,镇子里的姑娘应该会喜欢新的款式。”
只有见一的眼神亮了起来。
这个国家的小王子,有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挺拔的鼻梁,性感的嘴唇,和完美的脸庞,最最重要的是,他有一双足以让任何人看见都为之倾倒的眼睛,漆黑明亮,璀璨夺目。除了偶尔听王宫的守卫说,王子脾气有些古怪之外,简直完美!
脾气古怪没什么,谁都会有点什么缺点不是吗?他们家里就有一个更古怪的!见一的眼神又滑向红毛。

晚餐过后,见一站在楼上的拱形窗户处看着红毛喂着院子里的鸡和鸭。红毛应该算是他们三兄弟里面性格最古怪的一个。当然,他们三个都不是亲兄弟,见一虽然和展正希一起长大,但展正希却是孤儿,被自己的母亲所救并且抚养长大,所以三人的性格可以说是天差地别。
而红毛作为年纪最小的那个,真是让见一操碎了心。
比如他从小就爱皱着眉毛,摆出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他的格斗和剑术都非常好,见一甚至觉得红毛可以去城堡里做国王的亲卫队。然而红毛对此兴致缺缺,比起那个他更喜欢在农场里和那些动物待在一起。
你能想象吗?在他满脸戾气揍翻了一个地痞流氓后,转身便岁月静好的在自家院子里喂着鸡鸭。
见一摸着下巴,他有个计划。

“什么?不行。”展正希一口回绝,“毛毛不会喜欢的。”
“你没试过你怎么知道他不喜欢?”见一一脸严肃,“毛毛即将二十岁了,可是你看过他有表现出来对镇上的女孩子哪怕一点点的兴趣吗?”
“那也不代表他会……”
“所以才要试试啊!”见一双手拍向桌子,“你看看我们家的账单?现在我们已经不像以前那么有钱了,照他这个见义勇为的行事法则,早晚我们得变卖家产然后随便到一个什么木头搭的屋子里安度晚年。”
展正希没说话
“试问谁能承受住这个折腾法?只有王子!全天下最富有的王子!”见一接着开口,“而且你知道他的,谁能打得过他呢?我们两个加起来都顶不了他一个,如果毛毛愿意我认为他可以去建个格斗擂台,只让输家掏点钱的话我们也该成为这个国家的首富了,所以我们根本不必担心毛毛会受欺负。一旦毛毛走了我们就不用再担心从天而降的账单,镇上的人们也不会觉得我们天天让他和灰尘作伴,重点是我们每天晚上的两条鱼干就可以变成三条而我再也不用和那只蠢猫抢牛奶喝……呃我说出来了吗?不希希我不是那个意思,总之,让毛毛去参加舞会绝没坏处!”
展正希挑了挑眉。
“起码我相信王子会送给他一个大农场做新婚礼物的,他不是一直喜欢那些皇家马驹吗?这些一般人可给不了他。”
展正希想了想点了点头,“就算毛毛同意去参加舞会,可是王子也不一定会喜欢他?我听说我们的王子相当的挑剔。”
见一冲展正希眨了眨眼睛。

在红毛正在给那只年迈的哈巴狗喂玉米片的时候,见一来到了他的面前,一片阴影挡在了红毛的上方,红毛抬起头,看到了苦哈哈的见一。
“怎么了?”红毛将手里剩下的玉米片撒在盆子里,拍了拍手站了起来,“这幅表情,谁欺负你了?”
见一瘪着嘴,“毛毛,家里穷的揭不开锅了。”

红毛在见一先是形容完家中已经多么困难以至于连没完的小鱼干都维持不住,并且在红毛招来的各种账单的双重打击下,已经举步维艰甚至到了需要变卖家产的地步,接着又絮絮叨叨的形容了正值美好年华的本国王子多金又多财并且长得多么帅以后,终于从那一长串颠三倒四的形容词里提取出来了重点——
“你想让我跟王子成婚?”
“没错!现在只有跟王子成婚才能拯救我们家了,毛毛,这个任务必须派给一直以来对我们家贡献最大的你了,并且也只有你,世界上最可爱的毛毛,才能入得了王子的眼。”见一不假思索的回答。
红毛刚想问为什么不是展正希或者见一自己去,又想起有一次他突然回家取东西看到缠在沙发上的两人,识趣的闭了嘴。
见一接着喋喋不休,“毛毛啊,你想想,和王室成亲,多么荣耀,到时候皇家马场里所有的马匹都是你的,我们也不用再过这种苦日子了,没准连鱼干都不用再按条分了!”
“我是没什么问题”红毛皱了皱眉,“可是,想和王子成亲的人那么多,他怎么可能看得上我?”
“我就知道你会同意的!”见一在红毛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剩下的交给我,你只要在舞会那天按着我的要求到场就行。”


“你确定这可以?”红毛将领口歪七八钮的领结扶了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出疑问。
真的不是他不相信见一的眼光,实在是——他现在看起来是在是太穷酸了,礼服是用很粗糙的布料做成的,袖口的一颗纽扣不翼而飞,领结上的线头快要戳到他的下巴,他看起来——像是一个穷鬼拼命假装自己很富有的样子,说不出来的滑稽。
“我们家真的已经穷到这个地步了吗?”红毛扭头看向身后的见一,“连件像样的衣服都做不出来?”
见一上前拽了拽红毛的衣尾,好让它们看起来更平整一些,“就这样,相信我,我们必须出奇制胜,等一会儿我和展正希先过去,你晚一点来,记得乘那一辆已经漏风了的马车。”
“这也属于出奇制胜的范围?”
“当然,这样你就会很容易的被王子注意到了”见一拍了拍红毛的肩膀,“信我吧,我在这方面可是天才。”
红毛皱了皱眉,抬手又扶了扶自己的领结。

红毛听着见一的话,可以晚一些出门,并乘着那辆破破烂烂的马车来到了王宫。
他稳着步子上了楼梯,门口的守卫为他拉开了华丽的大门。
红毛深吸了一口气——好吧,并没有什么人往他这里看一眼,舞会已经开始,年轻的人们在舞池里摆动着身影,甚至没有人注意到刚刚有新的人从大门那里进来。
红毛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开始在人群中寻找见一和展正希的身影。
没办法,他甚至不知道王子长什么样子,他惯常的不太在意这些,指不定这时候王子已经和他心仪的人共舞了好几支曲子了,红毛觉得见一这个主意实在不怎么样。
然而他来来回回转了两圈都没有找到见一和展正希,这里实在太大了,人很多,红毛要被压的喘不上气来,他想了想,最后从一个小侧门溜了出去。

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红毛好受多了,王宫确实很漂亮,蔷薇花开得很好,即使在月光之下,红毛也能看出它们鲜艳的颜色,他漫无目的的在王宫里瞎晃,想等到时间差不多就回家去。
突然他停下了脚步,因为他在前方的蔷薇丛边看到了一只黑猫。
黑猫的眼睛在夜色里发亮,红毛慢慢的向它靠近。
它受伤了。
红毛在走进它的时候发现黑猫的左后腿在流血,他蹲下身子想帮它检查伤口,然而黑猫并不领情,它俯下身子,嗓子里发出低吼声,前爪向前伸出,做出防御的动作。
红毛的眼睛弯起来,冲着黑猫一笑,“别怕”他轻轻地将手放在黑猫的脑袋上,“我就帮你看看伤口,好不好?”
黑猫似乎能听懂了他说的话,犹豫了下然后将爪子收回,卧在了红毛面前。
红毛小心的拿起它的后腿看了看,只是在流血,没有伤到骨头,他歪着头想了想,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眼前的黑猫说,“虽然骨头没事儿,但是伤口划得太大,还是需要包扎一下,我们得找个地方。”
黑猫像是能听懂它的话,小声的喵了一声。
红毛将黑猫抱起,找了一个被月色照的正亮的石椅将黑猫放了上去。他看了看然后解下了自己脖子上的领结,并把它完完全全的拆开。
现在棕红色的领结变成了一条长长的布,红毛满意的用手将它拽了拽,然后半跪在石椅面前,低头开始给黑猫包扎伤口。
黑猫一直很安静,它全神贯注的看着红毛抓着自己的腿忙活。

“好了!”红毛满意的拍了拍手,“不能给你上药了可包扎一下总还是好的,最近不要太顽皮,以后要小心一点哦”红毛抬手揉了揉黑猫的脑袋,黑猫立马回蹭了他的手。
红毛因为他这个动作笑出了声,他站起来然后又坐在黑猫的旁边,抬头望向天上的月亮。
“你说王子长什么样子?”红毛问着旁边的黑猫,“从来没关注过这些,今天有机会来了王宫又突然对他好奇了”
身旁的猫没有出声。
红毛低下头揉着黑猫的脖子,黑猫舒服的发出了咕噜声,“其实别的我倒无所谓,我有次帮这里马场的工人搬运过马草,看到过这个的马匹,它们可真漂亮啊,真想跟它们多待待。”
黑猫依旧没有出声,只是用脑袋蹭了蹭红毛的手背。
红毛又絮絮叨叨的跟黑猫说了好些话,关于他的农场,关于他农场里新产的小羊,关于他已经不怎么有印象的母亲,关于他非常怀念的父亲。大概是今天的月亮太明亮,大概是今天的微风正好,也大概是这只黑猫太过好看,总之红毛就坐在那个石椅上,和那只黑猫单方面的聊了许久。
“铛、铛、铛、”钟声想起,红毛抬眼看了下钟楼,十二点了。
他扭头对身旁的黑猫说,“我得走了,如果还有机会来这里我会给你上点药。”
黑猫吐出舌头舔了舔红毛的手指。
红毛的眼睛又弯起来,他摸了摸黑猫,然后俯下身在黑猫的脑袋上亲了一下。
“走了”他起身向黑猫告别,然后向回家的方向走去。

“等等。”
身后低沉的男声响起的时候,红毛吓得差点一头栽进路边的花盆里。
他几乎是跳了一下的转过身,这换来一阵轻笑。
这下红毛看清楚了声音的来源了——如果说红毛认为他今天的装扮已经够奇怪了的话,那么现在他心理平衡了。
眼前的这位,红毛大概能判断出他的上衣是白色的,可是实在太脏了,仿佛有人穿着这个衣服在地上蹭了一整天,裤腿处被完全蹭破,因为是黑色的裤子,所以看起来没有上衣惨,他的头发乱糟糟的顶在脑袋上,脸上被蹭着什么脏东西。
“你他妈谁?”这太诡异了,王宫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会不会是乘着舞会混进来的小偷,因为偷东西被发现,逃得太匆忙才变成了这个样子?红毛在心里暗暗推测,并且捏紧了拳头。
“我是谁不重要”对面的人丝毫没有被红毛的气势吓到,他不紧不慢的开了口,“不过你知道这里是王宫的后花园吗?一般人是不许随便进来的,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到的这个地方,但是如果一旦被人发现,我想你会被拎去牢里关几天。”
红毛愣了愣,他当然不知道他在哪儿,“那你不也在这儿?”
“我是王宫的人,当然没有关系”
红毛看了看他,“你是这儿的花匠?”
对面的人勾起唇角,“不是。你可以叫我贺天。”
“谁他妈管你叫什么”红毛懒得再跟眼前的人废,他转身要走。
“我现在能带你去马场看看,你要跟我走吗?”这句话成功的让红毛停下了脚步。
他转过身警惕的瞪着贺天,“你怎么知道我想去马场?”
“别这么严肃”贺天扬起下巴,“刚才明明还很温柔的”
红毛拧起眉毛,“我警告你”
“我偷听的,可以吗?”贺天从石椅上站起来,冲红毛摊了摊手。
“所以,现在跟我去马场?我是王宫的人,不会被守卫发现的,我保证。”
红毛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马场的马以后还有机会可以看,而现在你该回家了红毛,明天一大早还要去农场帮忙,毕竟你也不想一整天都没有精神是不是?
然后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说,“带路”
贺天又勾了勾唇角。

红毛在到了马场之后立马将之前的犹豫全部抛之脑后,他兴奋的在马厮里来回的停走,时不时的用手去抚摸马头,他天生就能和动物相处的很愉快,起码比跟人类交往起来要容易一些。
贺天在他的身后专注的看着他无声的和马匹们交流,最后他看着红毛明亮的眼睛发问,“要骑骑看吗?”
红毛瞪大了眼睛,“能行吗?”
“当然,我是王宫里的人,我能做到的,试试吗?”

红毛在这个马场里度过了最让他难忘的一夜。
贺天的马术非常好,出乎红毛意料的好,让红毛几乎怀疑他是马场的驯马师。
红毛原本还对这个突然出现的着装奇怪的人充满怀疑,然而现在完全被他高超的马术折服了,“想不到这个国家里还有你这样的人,它们看起来跟你感情非常好。”
“我跟他们一起长大的。”
红毛像他投去羡慕的眼神,“我的农场里也有很多马,当然,我不是说它们不好,它们也很可爱,会帮我干很多的活儿,可是,这里的马简直太赞了!真的,我从没像这样开心过”说着红毛擦了擦额角的汗珠,真是太畅快淋漓了。
贺天拽着马缰,“我也是。”他看起来无比真诚。
天边渐渐亮了起来,红毛惊呼了一声,“天亮了?!我得回去了!天,我都没有注意时间,有机会再见,我会再争取机会来马场的,希望还能再见到你!”
贺天还没来及留住他,红毛翻身下马,就往回赶。
贺天本想起身追他,可是左腿上的伤让他不能这么做,他从兜里拿出一块棕红色的长布,眼神转了转。


“你真的不明白‘我不想谈这个’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在见一再一次堵住红毛询问关于那日舞会的时候,红毛问他。
“可是那天晚上王子都没有出现在舞会上,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而你也不再场,你们真的没有在一起吗?”
“我都不知道王子长什么样子!”红毛不耐烦的回答,“我也根本不知道他为什么没出席晚会,我在王宫里迷了路,没遇到半个长得像王子的人”红毛不耐烦的回答,他想起了贺天,他敢打赌,就算是王子,也绝对没有贺天长得帅。是的,贺天很英俊,在红毛看到他的第一眼他就这么想了。
“可是你也没回家,你从来没有夜不归宿过,你去哪儿了?”见一穷追不舍。
“……”红毛没办法解释,说他跟驯马场的一个小伙子在皇家马场疯了一夜吗?这种做法太不红毛了,他不是轻易能跟陌生人相处的很好的那类人。
他最后什么也没说,直接转身走了,留下身后一脸莫名其妙的见一。

红毛是有些烦躁的,自从那天晚上过去以后,他满脑子都是贺天明亮的双眼和马场上灵活的身影,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经历,他尽可能的给自己找一些活儿来分散注意力,可是没办法,他总能想起贺天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下,那双漆黑的眼睛看着他的神情,以及那句真诚,“试试吗?”
红毛没办法解释自己现在的状况,所以他越来越烦躁,他必须压下心中强烈的想见贺天的欲望,因为他现在根被没有办法再进到马场。

这天红毛从农场回来的时候,他看见家门口停了很多辆马车,如此大的排场让红毛有些疑惑。
他进了家门,然后看到了皇家亲卫队和一名大臣。
他们似乎在问见一和展正希什么事情。
“怎么了?”红毛走了过去。
“毛毛你回来啦?”见一跟他打着招呼,晃了晃手里的东西。
“这不是我的领结吗?怎么在你这?我记得我把它缠在一只黑猫的腿上了?”红毛看着见一手里的棕红色长布,皱着眉发问。
“哈?”
见一还没反应过来,一旁的大臣激动地托起红毛的手,“哦我亲爱的王妃,我奉王子的命令前来寻找你,现在,我恳请请你随我一起去王宫面见王子殿下。”
“哈?”这下轮到红毛一脸震惊。

红毛被亲卫队护送到了城堡,他在王宫的大门口看到了挺拔英俊的贺天,他站在那里等着他。
“我亲爱的王妃,等你多时了。”

END.


番外
王宫寝殿的大床上。
“所以那只黑猫是你?”红毛吃惊的尾音都上挑。
贺天低沉的“嗯”了一声,将脑袋埋进红毛的颈窝里,“大概是因为拒绝结婚,惹恼了神仙教母,她跟我开了个小玩笑,说如果不得到一个真爱之吻就变不回来,我一时不太适应,划伤了腿。父王以为我是为了逃避婚姻出走,派了人去外面找我,但其实我一直在王宫里,并且想了很多办法也没法儿证明我是其实并不是一只猫”
“你确定这是神仙教母不是女巫?”
“她就是喜欢这些恶作剧,如果真的遇到了危险她会把我变回来的,并且我们都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快就变回来。”
“喂!我当时可还没爱上你!”红毛听出了贺天话里的揶揄,不满的翻了个白眼。
脖子处传来贺天的笑声,“是我,是我在那时候就已经爱上你了。”




我发现我还是适合写一发完,一旦要稍微连载点什么我就开始放飞自己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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